本报记者李丽摄影/魏辉
韦玮没有尝过被人叫“神童”的滋味,因为他第一次摸小提琴的时候已经11岁了。当他34岁那年以大部分功课90分以上的骄人成绩毕业、并在中央音乐学院举行了第一场硕士生独奏音乐会时,在场的人都深有同感:原来这就是“大器晚成”。如今的韦玮是星海音乐学院的一名“教书匠”,他正在筹备一张小提琴国乐专辑,因为“我的学生们需要它”。
艺术来不得半点虚假
韦玮的左下巴有一块显眼的疤痕。他说学小提琴的人都有这道疤,这是20多年来小提琴与他“耳鬓厮磨”的印记。问他当初既然师承王振山那样的室内乐权威,为什么不索性留在北京发展,他直言不讳:“去北京就是因为自己水平不够,怕误人子弟,学完了自然要回来。”学生家长们称他为大师,他连连否认:“帕尔曼才能叫大师,我不是。”问他多年来有多少次无懈可击的演出,他想了良久:“真正称得上完美的,只有一两次。”问他为什么这么“老实”,他回答:“因为艺术这种东西,来不得半点虚假。”
为音乐教育“上山下乡”
韦玮近年得过三个荣誉:一是广州市十大杰出人才;二是“南粤教坛新秀”;三是星海音乐学院的师德标兵———全跟师德有关。
1998年,国家提倡素质教育,号召交响乐走进大学,他萌发了用校园音乐会的形式传播小提琴艺术的想法。“一直以来,我都想做一个‘明师’。但如果不演奏,光在台上讲,又怎么能让学生们明明白白?”于是每个周末韦玮上完课,便独自带上一把提琴,开着车去中山、肇庆、佛山……每次都有满满一厅的学生在盼着他。
今年韦玮在琢磨着出一张专辑,“开音乐会毕竟还不够普及,不如录碟。二三十块钱一张,学生们也承担得起”。他还想写一些关于小提琴技法方面的文章,“左手训练技巧,右手训练技巧”。
女儿与足球最揪心
讲台上认真严谨的韦玮,生活里其实是个感情丰富的人,这便解释了他为什么会爱上小提琴这门激情的艺术。他是个球迷,前阵子巴西足球队来中国,他狠狠地激动了一把:“当时听说他们住长隆,真想连夜赶去,在外面遛几圈,总能碰上他们。”
韦玮有个4岁大的女儿,听到喜欢的音乐就会手舞足蹈。“她跟我说:‘我先学钢琴,长大后力气大了,再跟爸爸学小提琴’。”韦玮说,他在等着她长大。
(日京/编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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